虽然一千万对于他们两个人算是小巫见大巫,但是翁巴列的料子的赌性并不强,能出冰种的已经算是极品了,开一刀的可能就是鸡飞蛋打,所以两个人沉稳的人,我很怕不跟我赌下去。
田光拿出一张汗巾在头上擦了一下,虽然他是道上混的人,看着粗狂,但是其实他是个细腻讲究的人,他看着我,说:“你赌石,我不问。”
我听了就松了口气,田光对我的支持,让我很满意,我看着齐老板,他有点为难,他说:“翁巴列的料子能出千万的料子已经是罕见了,如果这块料子不是这么大一块,就算出玻璃种的,也没有多大的价值,所以,现在出了冰种的,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急忙拿出来料子,我说:“齐老板,你看棉,这里的棉很重,如果只是开窗卖,人家看到棉很难买的,你看,这水头多好,如果涨下去,里面的料子能到玻璃种,棉在没有涨进去,这块料子两千万不成问题啊,切一刀就是翻倍,齐老板,你不会到这个时候居然没有胆量赌了吧?”
齐老板听了,就哈哈大笑起来,说:“实话说,确实胆寒,我输了太多了,店都快要盘出去了,所以,我得小心点。”
我听了有点诧异,没想到齐老板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看来输的是真不少,我说:“一刀穷一刀富,齐老板,现在事杀猪的时候,不能手软啊。”
“是啊齐老板,你是想吃猪肉还是看猪跑啊?”田光认真的说。
齐老板思考了一下,看着我,说:“好,就再杀一刀。”
我听了十分开心,我说:“张奇,从中间来一刀,把上下分开切。”
我在石头上比划了一下,让张奇从石头中间部分横着切,这样就能把尖锐的跟大盘的两部分分开,上面的可以打牌子蛋面戒指之类的,下面的还可以打镯子两不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