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兰的眸子里透着失落和陌生感。
“比如说呢，什么变化？”
江南非常认真的样子。
“比如，你太凶狠了呀，说真的你刚才的样子很可怕。”
林若兰咬了咬嘴唇，感到不可思议。
“是吗，不好意思吓着你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江南帮林若兰系好了安全带，开车上路了。
到了幼儿园，接到了女儿林可儿。
小姑娘眉开眼笑，搂着江南的脖子就亲个不停，完全把亲妈凉在一边，熟视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