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怕了吧林大美女,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呢,或许还有商量。”
“那个,你,你想怎样?”林若兰心慌意乱。
“很简单,让他过来磕头,然后你陪我和我舅再喝两杯,今晚就去房间……”
突然一声脆响。
寒光一闪,接着就是血溅三尺。
刹那间,白文博的舌头掉了,牙齿到处飞舞,他嗷嗷惨叫,险些晕死过去。
“话太多不好。”
如同惊雷滚滚,江南的话,整耳欲聋,吓的张誉发一大跳。
“谁,谁干的?”
张誉发循声望过去,这才注意到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