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她必死无疑了,不然,我该睡不着觉了。”乔辉阳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对,如果她傻了一点,蠢一点,不揪着她父母的事情,她还可以好好的活着,谁让她倔性子呢!”李达虽然觉得可惜,可是,挡着他发财的人,他还是不会手软的。
乔慕泽的别墅里,庄暖暖的身影啷呛的拖着她的箱子出来,站在阳光下的她,被泪水洗过的一张小脸苍白无色,她紧紧的咬着红唇,几欲咬破红唇,她回头看着这栋别墅。
想到在这里所住的每一天,都想要对泉下的父母心怀愧疚,她怎么会住在仇人的儿子家?
庄暖暖拖着行李箱,怀着满腔的恨意,推门走出了乔慕泽的别墅。
对于这个男人,她已经认定,他是别有用心的接近,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以前的一切美好,都在此刻被抹杀甚至于庄暖暖想起,都会心颤发怒。
庄暖暖沿路拖着行礼箱,因为这里离街道很远,可是,她整个人都像是一个没有生气的人型娃娃,她神情错乱,像是一个精神失常的人,披头散发,仿佛被痛苦折磨得失去了自我。
当快要走到人来人往的街道时,她突然还是想到了,从背包里拿出了口罩和黑框眼镜戴上,她此刻,甚至不知道该何去何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