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偌大的院子,南宫夜在中间摆了张一人用的桌子,桌子上摆了一个香薰,那香薰不是鼎,能定个屁用?
齐妃云没把下巴惊掉,这是玩的什么玩意?
往前走齐妃云已经观察到一群人跪在地上,只他一人抱着水壶半睡不睡的坐着,看着像是睡着了,表情平静的熟睡一样,但他那抱着精巧水壶的手指头,又轻轻的敲着,叫人知道,他没睡,好像在玩。
认识以来,齐妃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南宫夜,陌生而深沉。
一时间,她也没反应过来。
走到了跟前就开始沉默。
但她也是到了南宫夜眼前,才闻到一股血腥味,才知道那熏香的目的,大概就是驱散了这点血腥味。
低头去看,阿休前身都是刀子。
他快不行了,奄奄一息的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