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夜脸一沉:“谁敢给本王脸色看,本王不给他们脸色看,都对得起他们了。”
“既然如此,那王爷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都方峻大坝已经有很多人伤亡,但那些平日里一直嚷嚷着水利的人才们,如今都不敢出面,一个个畏首畏尾,谁也没有本事去管都方峻的事情,本王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工部尚书司空相,但他自称年迈体弱,不能再担任这等大事,说什么不肯给本王承担这事,今日皇上早朝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本王说没用。”
想起此事,南宫夜气愤填膺。
齐妃云一阵无语:“皇上真是这么说的?”
“本王不记得了。”南宫夜记得煜帝挑眉看了一眼,虽然没有指名道姓的说他没用,但那眼神中的挑衅却不言而喻,就好像再问,你一个堂堂的摄政监国,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丢不丢人一样。
齐妃云无语,这不就是陷害皇上么?
人家皇上分明没说,你倒是好,一口咬定。
这会问,你又来了个模棱两可,记不得了。
皇上他老人见可真是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