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袒护,这便是默认了这件事,皇宫高墙岂容乱臣贼子?”齐妃云淡淡道。
南宫夜一阵好笑:“一只虾米,掀不起什么巨浪。”
“话是如此,但这次的事情,听母后说,是有人故意陷害夜王府的,如果真的是端王妃所为,那她的目的就很明白,她要两宫有事,皇上膝下无子,我们夜王府必然背了黑锅,母后所言,你动用宫内外的人,这是忌讳。
皇上若是把这事当真,你我就是罪大恶极。
到最后,端王便会获利。”
“没有发生的事情不必介怀,本王也不在乎,即便发生了那种事,无凭无据,谁能将本王怎样,本王还不想做这个摄政监国,谁爱做,谁去做便是了。”
南宫夜满不在乎,齐妃云还能说他什么。
他确实不爱做,最近每日都在埋怨,晚上睡的太晚,早上起得太早,他年轻气盛,俨然是得不到满足。
所以不想做什么摄政监国,想做个闲散的王爷,早上睡到日上三竿,晚上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最好是把多余的粮饷都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