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去的时候,我们孤儿寡母腹背受敌,华太妃丝毫未有异心,并全力辅佐皇上,足见华太妃对先皇的衷心。”
齐妃云并未说话,但听王皇太后的话,华太妃绝非简单的人。
一个人明明可以至高无上,有机会站在最高的位置,但她甘愿为了一个人屈居人下,宁愿俯首称臣,这样的人其实很可怕。
特别是臣服丈夫所爱的一个女人,虽然不能说任劳任怨,却要鞍前马后,甚至甘心被责难。
这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王皇天后看了眼齐妃云:“华家镇守边关多年,从来不曾有任何一个人对朝廷有异心,而华家在朝堂上也从来不会过多干预朝政,你可看见朝中有华家的人?”
齐妃云摇头:“还未见过。”
“那些啊,每天出来蹦跶的人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平日里连句话都不说,好像不存在的人。
他们如果出现,便不会那么容易罢休的。”
王皇太后观察齐妃云,齐妃云想了许久才说:“这么说,华家军对朝廷其实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