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儿的婚事岂是你能做主的事情,夜王是亲王,他日后未必只是拘泥于此,侧妃即便不是棉儿,也断然不会空置。
你的心思,也不必再提。”
大国舅看了眼离开的马车,转身回了府里。
身为父亲,他自然是有他的想法,木棉是他的掌上明珠,岂能委屈。
但放眼京城,还有谁能比南宫夜更能入眼。
委屈一点也无妨,有失必有得。
齐妃云为人他已经看清,日后木棉也不会吃亏。
看父亲走了,贤郡王只好跟了进去。
齐妃云靠在马车里看了一眼木棉,她倒是很会找借口,木棉依旧趾高气昂的,齐妃云看她她也不在意,转开脸看着马车外,想着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