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生气就要被气死了。”
“本王犯不着跟他们气死。”南宫夜斟酌着:“大国舅虽然是犯了错,但罪不至死,况且他除了户部里面扣押了赈灾的银子这件事,其他的事都没有,也算难能可贵了。”
“那王爷是打算赦免了大国舅?”
“自然不能,他既然扣押了赈灾的银子,不严惩难能服众。”
“那王爷的意思是?”
“革职吧,顺便抄家看看,他到底有多少银子。”南宫夜说的轻飘飘,齐妃云看去半天没回神。
“王爷,你一个外甥,为了点功绩去把亲舅舅的家抄了,合适么?”
“有什么合不合适,本王身在其位谋其职而已。”南宫夜信誓旦旦。
齐妃云好笑:“我看王爷就是贪图那点银子,如今国库空虚,而四方大陆的国家都不是等闲之辈,要防着其他国家来犯,又要彰显大梁国的雄厚国力,王爷缺的就是银子,自然不能放过这次的机会。”
“就云云多嘴。”南宫夜抱起儿子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