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多年来,越是想念,越是不肯,以至于我们也没有办法。
克制,根本不行。”
齐妃云常常舒了一口气,要是怎样的爱意,才能做到如此。
“这么说,毒是凤国人下的,蛊是南翼国下的?”齐妃云问,敖青点头。
“为什么呢,要是凤国的人,不该害女帝,要是南翼,他们也没理由。”
敖青笑了,反而看向南宫夜:“夜王觉得呢?”
齐妃云不解,看向南宫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