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委屈,为了成就千秋霸业,老夫死而无憾,成大事者,必然要走一条不同寻常的路,夜王就是个成大事的人。”
“太傅过谦了,本王只不过是顺应时局而已,五国鼎立看上去是和睦发展,但都藏着祸心,这一仗即便不是本王打,也是别人打。
云云回来,身份已定,本王也是无奈之举。”
“夜王老夫佩服你,老夫老了,要不然一定陪着夜王去打这一仗。”
南宫夜了然一笑:“太傅已经帮了本王很大的一个忙了,太傅以死明志,让那些反对的人都不敢反对了,本王感激不尽。”
“老夫如今看是名垂青史了,但未必后人就认为老夫是老人,说到底会说老夫迂腐,但他们没有在这个时候,怎知现在的情势?”
“是。”
两人促膝长谈,君太傅并未带走家人,君家的人逃到了各处,他只是带上了二夫人和一个随从,以及君萧萧留下的女娃。
马车到了京城外的官路上,南宫夜亲自扶着君太傅下车,君太傅到了另外的马车上。
二夫人看到南宫夜朝着点点头,君太傅放下马车的帘子,随从赶着马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