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云关键时候,把齐将军抬了出来。
“怎么说?”煜帝此时倒是很感兴趣。
“启禀皇上,臣女从小喜欢医术,但爹喜欢舞枪弄棒,臣女年少调皮,按照医书所说,制连毒药,结果把家里的老鼠都药死了,老鼠死后满院子都是,爹气愤,怕我制炼毒药的时候把自己药死,把我的书都烧了,我为此也哭了三天,但爹说要是我不听话,就不要我。
年少我不知爹的用心良苦,自然是害怕的,不敢对抗,只能偷偷学习。
此事不想爹知道,还请皇上不要告诉爹。”
齐妃云扣头不起,煜帝揉着皇后的手朝着南宫夜看去:“夜王,你看呢?”
“皇上定夺吧。”
南宫夜直接坐到椅子上,体瘫一样靠在椅子上看着齐妃云,此时的齐妃云更觉得如坐针毡,原先只有南宫夜一只老虎要把她弄死,此时现在又多了一个。
不过好在她刚才为皇上诊脉的时候,发现个有趣的事情,可以算得上的宫廷辛秘了。
衡量再三,也只能铤而走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