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香刚才送过来的,今儿权婶家拔了点青豆回来。”郁龄和他一起转去厨房,将青豆丢在瓷碗里,给他装水洗手,问道:“今天进山还好吧?没有遇到什么事吧?”
“还好。”奚辞自己洗了手,又抓着她的手一起洗,补充了一句:“山里的动物挺安份的。”
郁龄斜睨了他一眼,不是谁都能像她一样倒霉,每次进个山就招惹那么多动物跑出来弄出点动静来。接着她将村长家来人的事情告诉他,说道:“一共有十个人,一个是y市钱家二少,一个是叫申涛的风水大师,剩下的都是过来帮忙挖坟的人。”
奚辞嗯了一声,看她定定地盯着自己,忍不住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下,然后有些腼腆地红了脸。
郁龄:“……”
这男人白天时这么爱脸红,晚上却能那样掉节操,还真是……
米天师恰好进来了,恰好看到这一幕,再次觉得自己被虐成狗了,直接挤过来,拿了水洗手,一边道:“申涛来了,钱家的意思是要来这里迁走钱家百年前留在这里没迁走的祖坟。骗谁呢,都一百年了,那坟早就成孤坟了,迁走了也不会保佑子孙后代。”
钱家百年前是附近山里头的山民,恰好那时时局动乱,钱家一个年轻人因缘巧合之下走出山里,经过半个世纪的经营,在外闯出一片天地,接着将钱家一干亲人都接走了,祖坟也迁走了几个,但还有一些年代久远的没有迁。
因为钱家的势起,在y市发展,渐渐地遗忘了先祖的居住地,只有一些念古的老人才偶尔提起钱家曾经也是乌莫村附近的山民之一。
米天师先前和那两人搭话,不过几下子就将两人的底掏得一干二净,说道:“申涛的打算下面的人是不知道的,可能就在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