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很大,郁龄压着头顶的帽子不让它被风吹掉,站在那儿看着从山上走下来的男人。
“郁龄。”奚辞目光落到她身上,明媚的阳光下,眉眼因为笑意而弯然,干净而温暖。他几步走到她面前,坐而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样能将她看得更清楚,笑问道:“刚醒来?吃过早餐了么?”
郁龄嗯了一声,目光落到他依然包着绷带的手上,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昨晚多亏你帮我敷糯米,上面的焦黑色已经退去了,只剩下一些皮肉伤,再过几天就能好。”奚辞说着,朝她举起自己包着白色绷带的手,没有拆开绷带,看不清上面的伤势如何。
郁龄抓过来瞧了瞧,说道:“等会儿吃完午饭,我帮你敷药,这样会好得快一些。”
奚辞笑着应了一声好,用没有受伤的手牵着她的手,两人吹着山风,慢慢地往外婆家走去。
路上,郁龄问他,“你今天怎么上山了?有什么事么?”
“听说权叔家种在后山的几棵果树出了点问题,不知道被什么折腾了,我帮忙过去瞧瞧,不是什么大事,一个不懂事的小妖越界过来,我将它赶走了。”
听他说得自然,郁龄却有点儿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