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肆有些紧张地跨进门,不过当看到从厨房里端出一笼灌汤包的奚辞时,又露出昨天刚见到他的那副样子,眼睛都瞪凸了,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她看了看奚辞,很正常啊。
看到林肆,奚辞倒是没有什么惊讶的样子,将灌汤包放到桌上,走过来接过礼品盒,皱眉道:“怎么只有一支?”
林肆脸皮抽搐了下,说道:“奚老大,这些东西生长期长,这是保存得最好的一支,还有很多没成熟呢,有一支都算不错了。”然后又有些紧张地看着他,想说点什么,碍于还有一个人类在场,到底不敢冒然开口。
奚辞也没为难他,收下东西后就让他走了。
林肆如蒙大赦,正要走时,见郁龄好心地给他倒了杯水,忙笑道:“谢谢江小姐,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端着那杯水走了。
郁龄见自己家的杯子被他端走了,倒也没有开口叫他回来,而是凑到奚辞面前,奇怪地问道:“他怎么好像很怕你?对了,他叫林肆,和县城里的有间花店的林次不会是兄弟吧?”
“他们是堂兄弟。”奚辞拉着她去吃早餐,一边回答道:“可能是我以前比较严厉,加上他的胆子比较小。”
郁龄听罢,就没放在心上了。
她坐在餐桌前,接过奚辞递来的筷子,向刚热腾腾出炉的灌汤包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