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他看着蹲在地上的蠢狗,朝它笑了笑。
长得威风凛凛的哈士奇被他笑得浑身的毛都抖了抖,尾巴都差点崩直了,低低地嗷呜着,仿佛在辩解什么,奚辞用力地按了按它的脑袋,面上的笑容却格外地温柔:“明白怎么做了?”
哈士奇嗷呜了一声,抖了抖毛,站起身来,朝他们叫了一声,就往回跑去。
奚辞一脸嫌弃地去净了手,方才和郁龄继续在江家祖宅踩点,一边走一边和郁龄说道:“江家的祖宅选得不错,这里的风水很好,能兴旺好几代人,不过再好的风水,也经不住人来败,特别是人为地改了风水。”
“改风水?”郁龄不解地道。
奚辞应了一声,指着位于小树林前的那栋小洋楼道,“这里原来应该是一个池塘吧?”
郁龄愣了下,说道:“是的,我记得小时候这里是有个池塘的,后来爷爷让人将它填了,建了一栋小洋楼。”
奚辞点头,大约已经明白江老爷子和老夫人近来为什么会有点小衰运了,这风水被改了,容易造成气运不通,人在这里住久了,加上年纪大了身体比不得年轻时,可不就容易沾上了点衰运了?当然,只要不动摇江家祖上传下来的气脉,倒也不足为虑。
于是奚辞很不负责任地将之抛开了,和郁龄一起进入树林。
进入小树林时,仿佛世界一下子就阴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