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们结婚后,两人从来没有分床睡过,加上她每次一被鬼吓,晚上就像八爪章鱼一样黏着他,都已经习惯了晚上一定要扒着他睡,已然想不起以前一个人睡时的情景了。
人果然很容易对朝夕陪伴的人产生柔软的依赖性,无论多独立的人,都无法免俗。
窝在他怀里,郁龄慢慢地就要睡着时,突然感觉到一只手从她的睡衣下摆滑进去,最后握住她胸前的丰盈,轻轻地揉捻着。
她打了个哈欠,虽然有点困了,但并没有真的困到一沾床就睡死的程度,以为他今晚想做这个,于是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吻落到他漂亮柔软的嘴唇上,正想进一步时,他的脑袋一偏,却躲开了。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他低头轻轻地吮住她的锁骨,在上面轻轻地噬.咬着,然后一把将她身上的衣服脱掉了,埋首在她身上啃来啃去,啃得她都有点儿懵,不明白他今晚怎么有点儿像狗,难道是因为他们养了一只哈士奇,所以给他什么灵感了?
接下来,郁龄才发现,这人压根儿不是狗,而是向禽.兽靠拢,将她压着折腾了很久,每一次都磨得她快要崩溃,让她承受不住几乎想要逃,结果自然被他轻松了按住,换了几个姿势不停地深入。
郁龄再一次确认这人的力气非常大,大到让她开始自暴自弃。
最后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感觉到那埋在体内深处没有一点要退离的东西,忍不住搂着他讨好地亲着他汗湿的脸,软软地道:“奚辞……睡觉了好不好?”
他嗯了一声,伸手将她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拂开,吮去她眼角的湿润,温柔地将她搂到怀里,但是身下进击的力度一点也没有放松,阵阵的快.感让她尖叫出声,声音都有些破碎。
“郁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