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神经病一般不会死得太快的。”江禹彬毫不在意地说。
“……”
一顿早餐过后,叔侄俩基本上已经叙旧完了,该知道的事情也知道后,江禹彬的脸色更冷峻了。
郁龄习惯性地无视他的脸色,问道:“小叔,到时候如果他们要入鬼墓,你们这些特殊部门的战队人员是不是要跟也下去?”
“看情况吧。”江禹彬没将话说得太死,“我们虽然没有天师的术法,但也特训过的,有时候需要支援他们,所以要看情况是怎么样的。还有你们……”
郁龄见他一双眼睛格外犀利地扫过来,马上端起手中的山楂茶举高一点,一副无辜的样子。
江禹彬拿她没辙,目光转到奚辞身上。
比起生活在普通人中的江禹城,作为特殊部门战队的一员,他对这些不可方说的事情更清楚,见到奚辞到现在,他总觉得这奚辞有点儿违和,一时间又不知道是哪里违和。他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也是这种直觉在一次次危险的任务中让他活了下来。
“小叔有话就说。”奚辞一副很包容的样子,不急不徐,淡然宁静,如一缕山风清泉,将这炎炎夏日都涤净了一般。
“你们也打算进鬼墓?”江禹彬开门见山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