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辞一点也不想听她说,只想继续做下去。
他不是欲.念重的男人,以前从来没有生起过这种欲.念,直到发现爱上她后,每次遇到她,身体隐约有些浮躁,忍不住想要碰触她,做这种亲密的事情。
将她转了个身,他从她身后挺身进入,叼着她背后一块嫩肉,含糊地道:“这东西你带着……我不需要……”
郁龄脑子已经有些糊涂,身体都软在他身下,承受着那一下一下地进击,只觉得这男人的那活儿比普通人的份量要大,和他俊秀的样子一点也不相符,特别地狰狞可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妖,天赋异禀,每次都会让她觉得很辛苦。
糊里糊涂间,她说了句实诚话,“不是给你的……是、是给米天师的……”
奚辞:“……”
还没结束时,她就已经被他做得崩溃得求饶了,直到睡着后,还能感觉到他深深地抵在她身体里,霸占着不肯出来。
心里委屈得要命,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病,难道是因为要分开了,所以他想要一次做个够?
被认为发神经病的奚展王心里一股邪火发不出来,抵头看着已经睡得香甜的她,而且她压根儿没意识到什么,简直是一肚子火不知道往哪儿发。
感觉到身下某处丝毫没有软化下来的东西,再看她睡得香甜的样子,如此反复几次,斟酌再三,只好忍着那股欲念起身,到阳台上打坐散去那积攒的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