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悦看了看钟导的房间,拿出一张黄符,随手一扬,纸符无风自燃,然后将燃烧起来的符往门口挥去,直到纸符烧成灰烬后,她仔细地看了看门口和通道的地方,这才对钟导道:“你的情况说起来有点儿麻烦。”
谁知钟导却十分平淡地道:“我知道,娄天师,只要能平平安安地完成山里的拍摄就行了,其他的我不强求。”
娄悦听罢,不禁了然,说道:“如果你不能化解它,你一辈子都要经历这样事情。不仅是你,还有你的子孙后代,都不可避免。”
钟导脸皮抽了下,有些颓然地道:“娄天师有什么化解之法?”
“没有。”娄悦非常干脆地说,在他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神情中,又笑眯眯地道:“不过我没办法,我们玄门的祖师爷却有办法的,可惜……”
“可惜什么?”钟导忙追问道。
“可惜祖师爷已经很久不出山了,我也有很多年没见过祖师爷了。”
这等于没说,不过钟导看起来并没有多失望,显然已经习惯了,又问起怎么化解目前的难题,说道:“只要顺利完成野外的拍摄就行了,我希望这段期间,没有什么意外的情况最好,以前也是这么来做的。”
娄悦掐指算了下,并没有将话说得太死,对他道:“我明天和你们上山看看情况。”
说完这事情,娄悦就拉着郁龄走了,说是先去吃饭,吃完饭后再看看今晚有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