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龄将行李放下,上前拉住爸爸,问道:“爸,怎么了?”不过一个多月不见,她爸看起来好像病得更严重了。
江禹城依然神色狰狞,“都是这蠢狗,竟然差点摔了你妈妈,我要杀狗放血。”
“别闹,狗血驱邪,要是沾到养魂器上就不好了。”
郁龄心平气和地说,拉着爸爸的手,硬生生地将他拉到沙发上坐着。
“别闹,你怎么能说你妈妈是邪呢?”江禹城说,在他心里,就算郁敏敏已经变成鬼,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存在。
回到家就面临一个放弃治疗的爸爸和一只蠢得快成精的妖狗,郁龄有些心累,不过仍是先将事情弄清楚再说。
江禹城神色不善地盯着那只蠢狗,说道:“最近不知怎么回事,二哈时常趁我不注意时,想对你妈不利,它一定是生病了。”说着,他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用红绳子系着的那枚双玉锁,接着道:“自从发现它发病时,我只好将你妈妈随身带着了。”
那不是我妈,只是装我妈鬼魂的养魂器罢了。
郁龄懒得计较他的称呼,板着脸道:“二哈,过来。”
二哈嗷呜地叫了一声,仍是有些忌惮江禹城。虽然这个是人类,可是也是个杀伐果决的人类,戾气非常重,这些天它也过得很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