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天的拍摄后,郁龄和阮薇薇一起去卸妆,从阮薇薇这儿听到孙冬云的事情。
“她看起来不太好。”阮薇薇轻声说,“一会儿说有人陷害她,一会又说有鬼,整天疑神疑鬼的,不敢一个人待着。拍戏的时候,搞砸了好几次,钟导终于发脾气,给她放几天假收拾一下情绪。”
话是这么说,不过大家都知道,就算最后孙冬云收拾好情绪回来,只怕电影上映时,她的戏份也不会多,会被大量地删减。钟导可不是个会给人面子的,孙冬云的背景也没有大到连钟导都要避让的地步。
阮薇薇说完,忍不住转头看向旁边正闭着眼睛由化妆师帮卸妆的人,想着自己的直觉果然是正确的,这个新人不好惹。
庆功宴那晚的事情,他们多少有些明白,孙冬云想害人不成,最后反而将自己搭进去了,这种事情只能说一声活该。听说和孙冬云交好的那位天河的赵经理,最近过得也很不好,有个大人物在打压他,好像要给谁出气……
联想那晚赵经理跟着郁龄一起出包厢的事情,阮薇薇心里倒抽了口气。
这个叫郁龄的新人,果然是有背景的,而且这个背景说出来可能会十分吓人。阮薇薇不禁庆幸自己不像孙冬云那样喜欢打压新人,某些时候,与人为善也是一种美德,可惜很少有人具备这样的美德。
晚上回到酒店,郁龄想到阮薇薇的话,不由得摸出手机翻看短信。
从昨晚开始,奚辞打了上百通电话过来,她都没有接,只看他发来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