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挠了下脸,又问,“那你什么时候伤才能好?”
“嗯,大概要一年半载吧。”奚辞想了想,大概给个时间。
一年半载其实也不算长,想一下米家的老太爷那几个,这次受得也重,都要在医院里躺个一年半载,也是差不多了。
听到时间这么长,郁龄忍不住担心,“真的没有其他比较快的痊愈办法?”这样妖不是挺可怜的?
“其实也有,不过……”他温柔地道:“我不想再用。”
“嗯?”
他盯着她看。
郁龄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些僵,忍不住摸了下手腕的脉博处,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些,说道:“你要不要喝我的血?”
奚辞的神色像是瞬间冰冻住,清柔的笑容敛去了,就像昨晚坐在那盘龙虬曲的藤蔓上的妖一样冰冷可怕,一双浓紫色的眼睛清冽冰冷,说道:“我不会再用这样的方法,除非我要死了。”
如果他死了,就没有人能保护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