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又踹了一脚,他才说道:“抱歉,我控制不了它们,它们喜欢亲近你。”
见鬼吧!他自己的身体,还不是由他来控制?
郁龄不想留在这里了。
他收紧了手,将脸靠到她的肩膀,微一偏首,冰冷的红唇含住她的耳珠,然后听到那清柔冷冽的嗓音说:“我要在这里坐到月亮西垂,一整个晚上……你难道不多陪我坐一会儿么?”
郁龄于是又坐回去,只是捂住了耳朵,不让他碰。
这只妖现在冷冰冰的,不像白天时那副妖艳贱货的样子,可是行事却有些喜怒无常,总给她一种下一刻他就会直接和她翻脸的感觉,有点心累。
更心累的是那些不安份的藤蔓。
她现在完全没办法将这些藤蔓看成是他好么?明明他现在就好好地坐在她身边,就算他浑身都是冷冰冰的,和那些植物一样没有温度,但好歹有个人的模样吧。
坐得有些无聊时,她又旧事重提,靠在他怀里,将自己右手的衣袖撸了起来,将白晳的手伸到他面前。
他冷冷地看她,一双浓紫深沉的眼睛没什么感情地瞪着她纤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