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郁漪,没事吧。”邵夫人惊叫一声。
赵馨梨懵住了。
陈明明看得叹为观止,觉得那大妈简直是个作人——作死的人,推人推得这么用力,难不成那小姐和她有仇?等听到那小姐叫她妈后,陈明明顿时有点儿同情江郁漪了。
听到动静,郁龄也转头看过来,见赵馨梨和邵夫人都围着跌坐在地上的江郁漪,旁边还有一些路人站在那里看,看了一眼,便继续事不关已地离开了。
对于赵馨梨这个女人,她小时候非常讨厌她,恨不得她死,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看到她爸将这女人虐得都有点神经病了,终于将她当成路人甲看待。
赵馨梨曾经一度被送进一家私人疗养院,名义上是因病治疗,事实上却是因为江禹城的逼迫,让赵家不得不将她送进去接受精神治疗。
直到几年前,赵馨梨才从疗养院出来,整个人变得更偏执了。
或者说,她是被逼出来的偏执,这种偏执让她活得越来越痛苦,明明痛苦,却依然无法放下。
对这事,郁龄心里清楚,所以对于这女人,平时没见着还好,要是见到,也就这样了。
从李秘书等旁观者来看,大小姐她将人气得半死,自己施施然地走了,留下对方在那里气得要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