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漪扭伤了脚,自然没办法再逛了,赵馨梨和邵夫人只好先将她送去附近的医院。
路上,邵夫人关切地询问江郁漪的脚伤,见她抿着嘴坐在那儿,越发的怜惜。
赵馨梨独自坐在旁边阴着脸生气,特别是看到女儿疼得脸色发白,气恨道:“你这死丫头,站在那儿做什么?要不是你站在那儿?我会推你么?自己都不站稳一些……”将她说了一顿后,话音一转,又道:“都是那贱人,遇到她就没好事,你爸也是瞎了眼,偏心偏到没边了……”
“妈!”江郁漪打断她的话,“以后这种话别说了,也别和江郁龄吵架,爸知道又要生气了。”
“我怕他不成?”赵馨梨嘴里说着,心里却有点儿悚。
江郁漪哪里看不出她的嘴硬。
她爸要是生气,那真是将人往死里折腾,怎么痛苦怎么来。她仍记得当年她爸逼着外公和舅舅他们将妈妈送去疗养院时的模样,那是她一生中的恶梦,也是因为如此,所以后来知道她妈当年做的事情,她依然没办法不理她。
江禹城这样的男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女人遇到他,要是不是他心中的那个,只能一生痛苦,这是赵家的女人用一生来证实的真相。
偏偏她妈就是自己作死惹上了这样的男人。
邵夫人见母女俩有些僵硬,打圆场道:“馨梨,郁漪这次脚伤着了,可得仔细养着,趁这次好好休息,你瞧她累得黑眼圈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