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悦解释得差不多时,又弄了一杯符水,给那女人灌下。
那女人被贴上符后,凶狠的神色就变了,整个人都变得恍惚起来,眼睛的颜色也忽闪忽闪的,在人类和兽瞳之间不断变换,直到被灌了符水后,终于闭上眼睛,身体软软地靠着座位,像睡着了一般。
“她怎么了?”郁龄问道。
“没事,符水生效了,等到明天解除了她身上的诅咒就行了。v,并对鬼奴道:“要是不认识路,可以找鬼问下路。”
鬼奴朝她点头,扛起那女服务生就走了。
等鬼奴离开后,娄悦让陈明明开车离开这里。
陈明明好奇地问她们走了鬼奴怎么办,娄悦笑道:“放心,将人送回去了,她会自己回去的,认得路。”
陈明明满足了好奇心后,专心开车,不过仍是竖起耳朵听后头两人的交谈,对“恶姝”这东西还是有些不解的。
郁龄纳闷地问她,“怎么刚才那女人只需要喝一次符水就行了,而江郁漪却要喝那么多天的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