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让郁龄心里十分在意,想不明白,为什么从祭台摔下来后,本应该摔到黑暗的地底,可现在就像突然穿越了时空,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身边的亲人爱人都不在了。
她努力地想了下,从祭台落下来时,奚辞抱着她,可最后不知道怎么地,就渐渐地失去了意识,然后作了一个梦,醒来就在这里了。
最后,郁龄的目光落到对面的男人身上。
他站起来后,整理身上被血染红的衣服,倾刻之间,又恢复成先前在祭台上那副风清云淡的仙人之姿,温柔悲悯,不似人间之人。
额头勒着的抹额上的红宝石在阳光下熠熠发光,衬得他白玉般的面容温润美好。
他温柔地看着她,用一种温柔的声音道:“你叫郁龄是吧?”
郁龄嗯了一声。
他和气友善地笑了下,“不用害怕,这里是安魂乡。”
“安魂乡?”郁龄就像鹦鹉学舌,仿佛不太明白。
谯笪沣走到不远处一棵高大的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