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城被她不客气的话噎了下,语气软了几分,“她孙女多,但我女儿只有你一个,你别再不接爸爸的电话了。”
“你女儿可不只我一个,江郁漪算什么?”郁龄淡淡地嘲讽道。
江禹城的语气终于有了几分波动,声音低沉了几分,冷冷地道:“她可不是我盼来的,是她妈偷了我的精子自己生的,可不关我的事。”
“……算了,说这个也没意思。”
郁龄打住了话题,伸手按按因为睡眠不足而有些肿痛的太阳穴,觉得自己一定是因为睡眠不足才会克制不住脾气,说了一些无意义的话。
那些确实是一些无意义的话,无意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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