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单计算了一下,按照这个斗上缴田税,他还要多上缴2石粮食,2石粮食对于贫瘠的陈家来说是不可承受之重了。
这个时候陈岗也来到了这里说道:“这哪里是那错了,这就是他们故意的,这些硕鼠想要贪污的我们的粮食。”
此时粮仓的吵闹声音越来越大,对每个农民而言,一斗粮食都有可能是生和死的距离,更不要说现在几石的差距了,村民围着仓吏讲道理。仓吏一个人哪里可能是几十个村民的对手,很快他就被压制住了。
这个时候仓吏大喊一声道:“停!”
一队士兵包围过来,仓吏见有帮手了,冷脸道:“再有捣乱者,按寻衅罪处罚,让你们全部成为城旦,到时候就是不是几石稻子可以解决的事情了,最起码要罚二甲,你们自己算算自己全部的家产,够不够买下两幅铠甲的。”
这个威胁极其有效,所有的村民都不敢说话了,一副皮甲最起码要上千钱,罚二甲足够让这些村民倾家荡产。
就在这个时候徐凡大声道:“仓官,你的斗是不是拿错了,我们一个人的斗可能出现问题,但不可能每个人的斗都会出现问题。”
仓吏看着徐凡冷脸道:“这是官斗,不可能出问题,反而是你们民间的斗容易出现问题,像你们这样缺斤少两的行为也是违反的,这事情要闹大了,你们陈家里都犯法了,要全部贬为城旦。”
这个时候陈家里的村民都有点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