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耳没有太大的家世,这些年他虽然是代国的国相,但家产却算不上多。他担心真分封到塞外,根本没有足够的财力去建设诸侯国,更加担心受到匈奴人的进攻。
刘邦劝说道:“兄长啊,大漠虽然荒凉,但也得看在谁手中,您现在不看看大汉是什么行业最赚钱,就是纺织行业呀,今年少府的纺织业就赚了十几万金。
儒生喜道:“能得沛侯看着,晚生不后悔。”
儒生大喜道:“某有一言,请沛侯看。”
刘邦笑道:“是不是人才也要看他所处地方,这个儒生在大汉自然不值一提,但去了我沛国却是少有的人才,大哥伱想想看,辽东那地方除了野人还有什么人?
“诺!”儒生恭敬行礼道。
“您是沛侯吗?”一个儒生对着刘邦恭敬行礼道。
“至于直面匈奴人,那更是天大的好事情,没有匈奴人,您怎么继续立建功立业?怎么继续扩大自己的诸侯国领地?这又不是让兄长你一个人直面匈奴人,而是所有在漠南的诸侯都要面对匈奴人,有天子在后方支持你们,哪里还用担心什么匈奴人,匈奴人不来则已,来则是给兄长你们送部众呀。”
刘邦淡然道:“看你这文章也算是有点见识,不过我沛国荒凉,建国才两年不到的时间,你要跟了本侯,确是要吃一段时间的苦,可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