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是不可能做到的,朝廷要维持运转就少不了农户服徭役,少不了农户交田赋,丁口钱等等。”
熊居道:“是呀,朝廷没有税费就不能保护我等,这个税要交。”
田言笑道:“你这个话就是不讲立场了。当年暴秦还在的时候,伱要交多少税?”
熊居道:“某有20亩地,还佃了100亩土地,一年大概有150石的收入,但要交佃租给李老爷30石粮食,交给朝廷70石粮食,要是没有徭役,某打短工还是能吃饱的。”
田阳拿着一支白色的粉笔写道:“你收入150石,李老爷拿走30石,朝廷拿走70石,留个你只剩下50石了,你看,你自己辛苦一年,六七成的收入都被朝廷和老爷拿走了。”
熊居道:“大家都都是这样的。”
田阳道:“大家却是不一样,你说的那个李老爷,可能家里有上万亩的田地,他每年可以收获15000石粮食,但他最多只用交一成税,甚至李老爷拿出500石粮食收买秦吏,他们家一石税费都不用交。
“但朝廷要打仗,要养兵,就必须征向百姓收粮食,李老爷要是像你一样交七成税,他们家就要交1万石以上的税费了。”
“但现在的情况却是李老爷根本没有交这笔税费,但朝廷却又要征收这笔税费,大家说说看,秦吏会从什么地方征税这笔税费?”
熊居愕然指着自己道:“从我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