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帝就是当事人,当年始皇帝犯过的错误,他是不会再犯的,大汉内部工程在没有完结之前,汉军是不可能入侵大漠的。
他告诉冒顿,此时是匈奴人变法的最好时机,现在不变法,提升匈奴人的实力,等大汉的兵锋对向了匈奴人,他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躲在漠北虽然能拉长汉人的战线,躲避汉人的兵锋。
但汉帝已经把我们匈奴看成了大汉最大的敌人,这些年汉帝一直在大汉的边境囤积武器粮草,汉人的粮仓已经修得像树林。
就这汉帝仍然不满足,还在下大力气修筑轨道交通,修一条从长安通向九原郡的轨道,而轨道马车的运输效率是普通马车的十几倍,这条道路建设成功之时,就是汉人对我们开战之时。
冒顿单于也知道大汉的轨道马车,也清楚轨道马车的效率,更清楚轨道的价格,一里木轨要花费20万钱,长安到九原郡有1500余里,汉帝花了30万金修这条轨道,这是摆明了要用来对付他们匈奴人。
现在匈奴不想办法提升实力,等汉帝带着几十万大军杀到大漠,匈奴就真完了。
臧衍的话让冒顿下定决心推广牛马税,这才有现在这座兵工厂。
而就在匈奴的大部落首领在拍冒顿马屁的时候。
这个时候一个匈奴贵族冲过来悲戚道:“单于,大事不妙,汉人的都督韩信突袭漠南,白羊王兵败被俘,白羊部除少数部落逃回漠北,余下的全部被汉人吞并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