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无数作坊主出身的贤者纷纷喝彩。
多少年了,他们终于碰到了一个可以和墨家巨子硬刚的人了,许多人都激动的快热泪盈眶。
在墨家的组织下,工匠都快成大爷了,打不得骂不得,还有加俸禄,现在终于有一个愿意为他们出头的人。
秦泊道:“某不是这个意思,某只是想要提醒朝廷要重视这个问题。”
蒯彻道:“你们墨家也可以自己开工厂养活这些工匠,大家可以凭本事竞争,如果你们墨家能给那些工匠每个月开出上千钱,并且还能让这些作坊存活下来,那我等败的也无话可说。”
秦泊道:“蒯贤者,你这是在无理取闹,我只是让朝廷重视工匠的利益,严格执行法度,保护工匠的权益。”
蒯彻冷笑道:“你这话的意思就是农户的权益就不需要保证。某也要反问一句,凭什么你工匠就能挣俸禄,农户就不行,你们工匠既然觉得俸禄低,那何不去我大汉的边疆屯垦,我大汉的疆土方圆有十万里,有的是土地可以开垦,你墨家带人去开垦田地,城里的工匠自然就少,人少了俸禄不就高了。”
“彩!”贤者们纷纷喝彩,连大汉的那些太守分内心都暗喜,这算是用秦泊的话来回怼他了。
叔孙通感叹道:“秦末乱世,这个蒯彻凭着一张嘴就说服了整个燕国,这等纵横之是术不输给当年的郦食其。可惜蒯彻没有遇到明主,浪费了一身的本领。”
徐凡燕看着秦泊落下风道:“今议事时间已经够长,大家也有点疲惫了,我等暂且休息,后续的提案明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