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普通的百姓而言,百万钱简直是个高不可攀的数字,但对漠南商社的大作坊主而言,这个不过是他们几天的收益。
令狐礼道:“我等联络其他贤者否决这个法令。”
蒯彻没好气道:“你忘记七年前的事情,我等阻止贤者否定天子的法令,天子为了维护贤者会的威望,的确会承认这个结果。
但这不代表天子不会用其他的手段来反击,你们自认为我等有能力抵抗到天子的反击吗?那不过是在自找苦吃而已,不要做这样的蠢事。”
在场的人想到七年前的那场骚乱,但凡天子有杀心,那些贤者必定会人头不保,他们可不敢赌这一次天子有没有杀心。
令狐礼颓废道:“那我能怎么办,只能为鱼肉吗?早知如此我等就顺从秦泊,不降低工匠的俸禄了,现在我等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工匠的俸禄才几个钱?
三成五的资产税才是要老命的玩意,在场的人最低也要拿出几百万,最高的有几千万。他们都是大汉的顶级豪商,家产亿万说的就是他们。
王哲怒道:“秦泊太可恶了,仗着有天子做后台,一直带领墨者欺压我等,秦泊你等着,大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总有一天乃公会连本带利的让你偿还。
蒯彻想了想道:“天子的威望太高了,朝廷的力量太强了,根本不是我的能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