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章泊道:“诺!”
章泊来到府衙之外,沉声道:“你们以前好歹也是汉吏,怎么现在跟泼皮无赖一样堵在府衙。”
“我等就是太老实了,才会连饭碗都被你们砸了,现在我等连饭都吃不上了,还不允许我们叫唤两声。”要是以前章泊这样沉声责问,他们当中许多人都要胆战心惊,但但现在他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了,连内史令都不怕得罪了,就更加不要说一个长史了。
另外一个汉吏道:“天子也说了要保证百姓游行示威的权利,现在我们已经不是汉吏,心里受到委屈,我等就要行使自己的权利。
现在我们包围了内史府衙,等会我们还要去御史大夫府去游行示威,要喊冤,我等一没有贪污受贿,二没有做错事,凭什么把我们赶走去完御史大夫府,我等还要去燕宫向天子告状。”
“我等为朝廷做事,战战兢兢这么多年,即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了,朝廷这样对待我们太不公平。”
章泊怒道:“告什么状,郡守执行的就是天子的旨意,你们这是想说天子也错了。”
汉吏冷笑道:“朝廷下达的指令是不错,但你们执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这次精简长史你就敢保证公平公正?
那些官宦子弟他们平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为什么精简的时候不精简,他们反而要精简我们这些诚诚恳恳做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