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宇两人得到想要的答案,满意的离开了此地,但后面又来了几家大汉的勋贵家族,他们虽然没有季宇那样硬气,但这些人要不是张良的故吏家族,开口就是自己,要不然就说自己家的公子和张不疑是同学,张忠也不好拒绝这些人。
当夜,张忠和胡亥两人相聚。
胡亥道:“这几日找某的大商贾,有十几家他们后面站的不是丞相,就是郡守,每个都是位高权重,小弟可得罪不起他们。”
张忠苦笑道:“这几日找某的勋贵家族也有十几家,不是国公府就是伯爵府的,他们也想去天竺,我等既不能阻止,也阻止不了,而且随着消息的扩散,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想要去天竺,我等根本阻止不了以大汉的航海技术,只要他们愿意去找,很快可以找到的。”
张忠自然想独霸天竺,但这种事情根本做不到,所以他才非常苦恼,好不容易自己家找到一个金矿,刚挖下一铲子,大汉其他人就蜂拥冲的过来。
胡亥苦恼道:“如果天竺被我两家独霸,那我等可以成为大汉的首富,即便再多几个家族,大家也能财源滚滚。
但现在有几十家甚至更多家族想要去天竺,而这些家族每个都有好几艘海船,但如果上百艘海船,冲到天竺去,每艘船都装满了大汉的货物,那我大汉的货物在天竺的价格将会暴跌,当年白糖的悲剧,香料的悲剧,将会再次在天竺上演。这不成为我等为天竺那些商家做嫁衣。”
张忠也苦恼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只能多赚一轮算一轮了,大不了从天竺多运输些人回去,好歹让韩国不缺乏开发的人手。”
胡亥想了半天而后道:“张君,某有一个想法,我等可以学习漠南商社的制度,把所有想去天竺经商的家族集中在一起,成立一家西天竺商社,大家有钱出钱,有船出船,公平计算股份。”
“大家都成为一家人了,自然不会出现相互压价的事情,这样去天竺的利润也有所保障,而且也可以最大程度节省大家航海的成本,大家的力量集中起来,可以轻易招募上万水手,足够保证船队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