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沛道:“这个年薪某有信心了他们会来。”
这几乎是他那些师兄弟俸禄的10倍,不要说是天竺了,哪怕是天涯海角,他那些师兄弟也愿意游过来。
柱子有点妒忌道:“胡亥哥,这也给的太多了。”
柱子跟着胡亥十几年,也就赚了200多万钱,平均下来一年也就20来万,但他柱子又是胡亥的乡党又是小弟,不离不弃的拼了十几年,才有现在的地位,而朱沛的师兄弟却是只要来天竺赚的钱就和他差不了多少,柱子的内心自然不平衡。
胡亥道:“天竺这是一块空白的市场,我们的竞争对手再也不是强大的四大钱庄,而是一群整天装神弄鬼的神棍,天授不取,反受其咎,现在我们就要抢时间,抢在大汉其他钱庄还没重视天竺市场,完成布局,当我们飞亥钱庄遍布整个天竺的时候,谁也不能撼动我们在天竺的利益,到时候天竺商社也是为我等打工。”
而后又笑着道:“柱子你跟着某也有10多年时间,该学的也学会了,也是时候独当一面了,某走之后,天竺钱庄系统就交给你来打理,你就是飞亥钱庄在天竺的总掌柜,每年在天竺赚的钱,有半成的分红。”
柱子当即升起士为知己者死的心情道:“胡亥哥你放心,某定会给你看好在天竺的产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