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迟疑道:“胡亥的飞亥钱庄真有如此大的本钱,五亿钱即便是大汉的丞相都要三思而行,他能说拿就能拿出来?”
赵高道:“钱庄做的都是借贷的生意,靠的是积少成多以百姓的钱来做生意,胡亥可能没有这么多钱,但飞亥钱庄却是南洋最大的钱庄,南洋几百万百姓的钱都要经他一到手,不要说五亿钱,即便是再多几倍他也拿得出来。”
陈胜愕然,他知道钱庄赚钱,但却不知道钱庄还有如此大的能量。
“既然如此,我大汉为什么不把钱庄开在南洋?”
赵高道:“南洋开钱庄有风险,而且南洋是一个个岛屿,太碎裂,大汉的那些钱庄管事是不愿意做这份辛苦。”
陈胜道:“他胡亥可以开钱庄,我们吕宋国也可以开自属于自己的钱庄,为什么要让胡亥经一道手?”
赵高道:“我们吕宋国没有这样的经营人才,钱庄也不是旱涝保收的生意,其中蕴含的风险也是巨大的。”
“10年前的那场经济危机,让我大汉国有十几位诸侯国破产,三位彻侯连封国都抵押了。建立钱庄就要承担连带责任,胡亥的飞亥钱庄也在上次经济危机当中破产,是他运气好才能起死回生。君上要是也想建立钱庄,就要做好吕宋国被朝廷收回的准备。”
陈胜第一次知道这个消息惊讶无比,但却下定决心,吕宋国不碰钱庄,而且还要警告自己的子孙后代,不允许碰钱庄,因为他从徐凡那里知道,大汉产业革命之后,经济危机会如影随形,而且大概每隔10年就会爆发一次。
他为吕宋国君,这是可以传承千年的基业,要是因为钱庄丢了封国就因小失大了,已经站到他这个位置,不需要为利益来冒险,能够一直统治吕宋国,就是他和他子孙后代最大的利益,任何事情只要违背了这条根本的利益,都不值得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