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笑道:“你这想法就有问题,甚至有的推卸责任之感。这就像一个农夫的孩子抱怨自己的父亲,不是富商,没有让他做富二代一样,还要让他在田地中辛苦耕作。”
徐帆的这个比喻再次让全场大笑。
“难道把作坊的管理权由商贾转移到汉吏就好了,某要是汉吏,为什么要把钱给你们,我留个自己,留个自己的子嗣后代不好吗?当然夫子这只是个比喻,我大汉的汉吏大部分还是好的。”
但却可以回答刚刚那个问题,就是朝廷也没你们想象的能力那么大,朝廷少府管理上百家作坊,就已经管理不过来了,在危机之前还要甩卖一些效率不好的作坊,地方作坊,更是在这次危机当中倒了一大片,看看他们并不会比作坊主强多少。”
“我只是大汉的局面是什么,是一个和春秋战国一样的大争之世,只不过上一个大争之世,争夺的是土地。”
而现在这个大争之世,争的是对作坊的控制权,现在商家要争夺这些作坊的控制权,汉吏也要争夺这些作坊的控制权,你们要是主动的放弃争取,那就和春秋时期的小国一样,把自己的生命寄托给那些大国的仁慈,而这些小国结局注定是悲惨的。
我们工匠不想要这种命运,就要主动掌握先进生产力。任何有等,靠,要的想法都是愚蠢幼稚的。你们游行示威不应该禁止机器,而应该想办法提高自己的收入,提高自己的福利待遇,争取更好的权利。
同时建设更多你们这样的集体作坊,用自己的力量给自己争取改造世界,夫子等着天下的作坊都变成集体作坊,天下的作坊都属于我等的工匠,作坊生产出来的财富也属于我等工匠,到时候大汉的工匠才能争取到真正的自由,再也没有人能轻易的把你们饭碗砸了,把你们辞退,因为你们就是自己的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