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辟疆道:“想要解决这个问题,需要有一场大的清洗,就像大汉当初清洗六国贵族豪强一样。”
徐爱民听到这话摇头道:“难,难,难!”
徐爱民知道,即便是以自己父亲的威望做这样的事情,都有可能引起整个大汉的骚乱,就更不要说是他了。
在教室内,贾谊沉默半天之后说道:“官吏的问题,在大秦的确是不可能解决,甚至可以说始皇帝的放纵加速了这一切,但天子却在大汉开国之初就察觉到这个问题,并且主动解决这个问题,那就是让百姓来监察汉吏,我大汉的贤者就是这样诞生的。
我大汉上百家月报也是以这个目的诞生的,天子对舆论监督极其重视,甚至亲自书写了白衣御史,激励我大汉所有报刊几万采风使。
汉吏再多也不可能多过天下的百姓,只要天下的百姓管着监督汉吏,他们就不可能像秦吏那样无法无天,为非作歹。我等也在监视汉吏,天下几十万学者就是几十万御史,所以我大汉不怕贪官,任何的贪官都逃不了天下无所不在的眼睛。”
法家学子纷纷激烈鼓掌,他们是认可这话的,大汉的御史大夫和廷尉府,每年抓捕的案例超过了五千人,这可以说是历朝历代之最。
徐爱民道:“这个贾谊倒是人才,我很喜欢他对产业发展的想法,父亲有很多事情很激进,但又有很多事情很保守,官营变法都进行五年了,到现在都只是江淮的一小片地区。”
张辟疆道:“法家是个双刃剑,伤人又伤己,即便是始皇帝这样的君主,也没有控制住法家,陛下可能担心法家会弄乱大汉现在良好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