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辟疆道:“在大秦洲,能算大国者有三,一是罗马,二是塞琉古,三是托勒密国,这三个国家罗马最强,政治清明,军事强大,其国力还处于上升期,可谓是地中海一霸,朝廷要重点关注罗马,必要时期可以压制。
塞琉古国,人口多,底蕴厚,但却已经处于国力衰退的时期,在地中海争霸已经败给了罗马人,而托勒密则是三国当中最腐朽的国家,其国国王以神权迷惑百姓,自称神王,这本是欺骗百姓的,结果却不知为何,托勒密国王真相信了,其继承制度也是极其落后,男子,女子皆有继承权,国内神灵数量不可计数,贵族贪婪无能,百姓愚昧无知。
至于其余希腊,马其顿等小国朝秦暮楚面前苟活,还有一点就是大秦洲的国家多是奴隶制度,其国奴隶占据多数,和我大汉三代时期相仿,但他们却没有变法的契机,大秦洲的国内不能改变奴隶的制度,他们未来依旧没有前途。”
徐凡摇头道:“奴隶也是大秦洲的传统了,想要改变难!”
这都是不是生产力的问题了,华夏文明即便是夏商周,奴隶也没有占据多数,最起码那个时代的主要矛盾不是奴隶和奴隶主的矛盾,只看一点,在华夏的历史当中奴隶起义的事情寥寥无几,最起码在徐凡的记忆当中是没有这样的事情的。
而大秦洲则不一样了,罗马就是一个奴隶帝国,中世纪有农奴,即便是工业时代也黑奴,即便是到来信息时代了,他们还有私人监狱,他们就没有像大汉一样解决奴隶的问题,这个问题一直伴随着他们的文明,最关键的是不管是他们文明的上层忠臣乃至于下层,都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张辟疆道:“这些国家愚昧落后对我大汉也不利,现在我大汉和大秦州的国家交易,除了金银,奴隶就没有其他货物,金银大量流失必定导致这些国家出现混乱,他们必定选择闭关锁国以自保,我大概有必要分配一些产业给这些国家,形成贸易的正循环。”
这又遇到一个在徐凡认识之外的事情了,这是世界霸主才有的烦恼,徐凡那个时代好像也勉强也遇到了这个烦恼,但这种方法到底好不好?
但要不分配产业链给这些国家也不行,贸易不平衡,那就是逼着这些国家闭关锁国,又或者是大汉用武力打开这些国家的国门,但殖民者的经验已经告诉了徐凡,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残酷的压迫反而会带来更激烈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