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怎么雇佣大匠,还怎么搞研发,他也只能放弃这个想法了。
晁错道:“现在是改革的特殊时期,朝廷允许陈县的工厂进行一长制改革,所谓的一长制,就是你们有权利进行工厂的经营,少府,郡守府,县署都只有监督的权利,而没有干扰你们经营的潜力,就这样说吧,除了工厂是不属于你们的,你们的权利和私人工厂主是一样大的。”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朝廷这是要一放到底的节奏。
现场几百个厂长,都压抑不住他们内心激动的心情了,嘴角不自然的上扬了5度。
尤其是县署厂长,他们这样的厂子规模小,但头上的婆婆却是最多的,赚不到几个钱,还有一大堆的任务压在他们身上。
本地汉吏三姑六婆他们要想办法安置,退役的汉军他们也要想办法安置,每年赚几个三瓜两枣,基本上也比上面刮干净了,这厂长做的那叫一个憋屈。
许文激动道:“那么我们有权利开除工厂的员工吗?晁县令说了要把利润提升到行业的平均线以上,那必定是要想办法开源节流的,但丝绸行业想开源,何其难也,除非朝廷再发现一个新大陆,那想要提升利润只能节流了,要节流就要裁剪一部分人员。”
厂长昭云道:“县令可不要忘了。朝廷还给我们布置了安置人员的名额。我们可不是钢铁行业。他们的规模一直在扩大。但我们的工厂虽然产能增加了一些,但机器进步已经抵消了增加的产能,每年上面给我们安插的工匠,就是一个沉重的负担,你要我们在行业的平均线以上,招募工匠的事情能不能交给我们自主招募?”
晁错道:“我大汉的产业几乎每10年就翻一倍的规模,你们居然会嫌弃工匠多?”
昭云无奈道:“扩张的规模,那也是主要在钢铁这些行业,纺织业几十年前就饱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