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孟凡和若水依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影子，罗天争绝对不是第一次看到。
因为这就是他的心魔，作为意义世界的无上巨头，只因为害怕一个人就彻底逃走，斩杀自己族人无数。
对此罗天争就算是没有任何愧疚之意，但是他可是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所以心魄作祟，总会看到孟凡的镜像。
如今，罗天争看到之后便一点不意外，相反对着镜像便是一顿咒骂。
然而就在下一刻罗天争的喉咙突然干了，因为这一次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
在他之前的印象之中孟凡应该不会动，就算是还有刀斋，也只会静静的看着他。
但是这一次孟凡的镜像却是在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似乎充满了怜悯和不屑。
并且片刻之后孟凡的镜像竟然是动了，侧头看向了刀斋，微微一笑道。
“还记得么？”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