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找她,一推开门就见她这个样子,”周静怡哭诉着。“这几天就见她不对劲,没想到她会干这种绝事。”不一会,就听见窗外救护车和警车的尖啸声刺破夜空,由远而近地停在了公寓楼旁。一些抢救人员和警察上来,很快就把钱敏拖走了。有几个警察留下来详细询问事情发生的经过,做了记录。
三天后
钱敏的葬礼是在一个殡仪馆里举行的。她本来就是因为贫穷才参加了幼童团(有钱人家的孩子多数选择科举),连葬礼钱都出不起,只有一帮留学生为她募捐。这天天气阴沉沉的,大家的脸也阴沉着,心像铅一样的沉重。大家目送着灵车将钱敏的尸体运走,欲哭无泪。
从殡仪馆到学校实验室,周静怡的心情坏极了。整个教室都在忙碌课题答辩,就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mei,将你的课题报告拿来,我们谈一谈。”一听那沙哑的声音,就知道老师又在催了。
“没有!”
周静怡生硬地答道。她马上吃惊起来,今天自己居然敢这样和老师说话,显然吃了豹子胆。
果然,对方一听就咆哮起来。“你说什么,一个星期都过去,你在干什么下周你不及格”说完老师就气呼呼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