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请客,走去吃晚饭。”
酒店离棋社不远,就开车隔两条街就到了,整个店面很小但里面却装饰奢华,一看就是某些权贵的私人会所。一进门,海兰德就向酒柜台后面的一个谢了顶的人说:
“老雷顿快过来,见见香凛的孩子们。”
那人显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在那里。对此海兰德有些着急,“周香凛你忘了,大学时你们是一起玩的同学。这都是她的孩子。”
那人一惊,马上过来和刘宣他们握手,眼睛打量着,还有许多的疑虑。海兰德就把他们在棋社的经历讲给那人听。那人听了忧然大悟,忙说:“快请坐,快请坐。”然后马上吩咐手下人上菜备酒。
五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坐下来。那位秃顶男子发话道:“我和你们的母亲是年龄相当的同学,不过我和你们的洪古叔叔玩得最好,经常恶作剧,非常开心,人称恶少。每次学监回来,少不了挨揍,打得哇哇直叫,他们一走,我们还是老样。”说罢他对海兰德一笑。
“所以那一批人里,就你不成器,搞这些铜臭事。”海兰德说完,又用手指头在那人头上敲了一下,看起来仍然十分亲热。
“九六年中布关系紧张,他们这些官派留学生就回去了,从此天各一方,再也没有了联系。”老雷顿话头一转,问:“你们一家还好吗?你母亲现在怎么样?”
“一言难尽,我母亲现在一所私塾学校当老师。”周静怡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