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一开始想要杀死这个男人的时候,自己还保留有有理智。挖出其他内鬼,令纯血派的污迹能够稍微抹去一点。有种手段先于目的的感觉,不过,至少为了那个,自己还能控制自己。
可是。
抛弃理智,任由愤怒驾驭身体的快感。
目睹着可憎的对方确实地坏掉的快感。
然而无论对小达尔顿怎么做,这个家伙就是不肯招认自己的同伙,丘薇尔也明白要说服他是不可能的,自从他成为柯内莉亚的亲卫队,一切就都变了。
有时候丘薇尔也问自己,对于被通往未来之路被堵死这回事的报复,只是一个单纯的契机,或者说只是达成了飞蛾扑火的任务。那么,这个暴力到底有什么意义?
结果,说不定只是明白了,自己也同样相当地绝望着——这么一回事。
自己的人生,派系的未来。虽然并没有死心,然而,倘若抱持着希望的话,只会更加感受到现状的凄惨。
所以,拿酒精和殴打犯人来放纵自己,发泄般地寻求这种快乐。但是另一方面,也存在着能够毫无罪恶感地、轻易地拿来发泄的对方。
「被当作酒和死亡的代用品,你知道了想必会很屈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