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把牌子放到一边问道。
白承恩挥挥手道：“对别人来说值钱，在我这啥也不是。”
江洋微微一笑没再说话。
这还真不是白承恩客套，他有这个能力。
一九九八年的时候都是自主选号，没有摇号这一说。加上这时候买私家车的人太少了，只要你在地方上有关系，弄几个豹子号的车牌还不是手到擒来。
就在这时，白承恩的手机响起。
一番交涉过后，白承恩的脸色愈发难看，挂上电话后眉毛已经拧在了一起。
“出什么事了吗？”
江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