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P>
江洋道：“如果能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不会让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P>
顾海歌微微摇头：“江先生，我不这么认为。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谁能有您成功，像您一样依靠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P>
“您在我眼里是一个非常伟大的人。”</P>
“您也是一个值得尊敬和崇拜的人。”</P>
江洋听后轻笑：“伟大……”</P>
“你知道这伟大的背后，隐藏着多么肮脏的罪行。”</P>
“有多少无辜的人，掩盖在这所谓的伟大之下。”</P>
“我是个罪人。”</P>
江洋看着顾海歌，郑重的道：“历史的罪人，谁都无法为我开脱。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已经深陷其中无法回头，错到了泥潭里，恶到了骨子里。”</P>